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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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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銀發青年,我不由得陷入沈思。

emmmm……的確陣平哥之前提到過會找個可靠的人來保護我。但是,我怎麽不覺得這個人會是他咧。

但是也不一定啊,萬一陣平哥能量大到可以讓對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於是我試探性的詢問道,"是陣平哥讓你來的嗎?"

"比起這個……."對方只是隨意的掃了眼我周圍的環境,就直接這麽笑嘻嘻的說道,“站在這裏可以嗎?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還在被不知名的家夥追殺吧。”

“很危險哦。”

"不是啦,只是被寫警告信了!"

我禁不住小聲解釋了下,“而且對方應該也不敢直接來這裏做什麽……就算來的話,我也不會怕啊。”

對方若有所思的搓了搓下巴,隨即臉上的笑容越發詭異起來。

而且之前不是號稱被你給打了一頓嗎?正常人應該短期不會再出手了吧。

“餵,你,對自己意外地有信心嘛。”

我∶?

"所以,話說回來……."對方說完後就掏出來一個黑色的古怪的箱子,然後直接扔到我的身上,本能的接住後就聽到他就這麽補充道,“看哦,這個就是裝在你這邊的奇怪的東西,看上去是個炸?彈?”

這句話嚇得我差點把懷裏的東西給扔出去。

當場險些崩潰,"你為什麽要把這樣的東西放到我的懷裏啊!"

"哎,因為不是給你的東西嘛。''

我∶?

"那我送給你!"

我反手就把這個東西又塞回給他了。

青年·……

看著對方挑眉又有些遲疑和好笑的樣子,我禁不住確認道,"等等,你拆了嗎?"

不會還是隨時都要爆炸的那種吧!

對方像是思考了下後,"那是什麽?"

我∶!

你這個壞人,你簡直是比威脅我的家夥還危險啊。如果對方直接引爆炸彈的話我們就要被同歸於盡了啊!

在我悲憤交雜的目光下,並且馬上要關門的動作下,青年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情,沒事情,我可是最強的,這些都沒有任何問題。”

我∶?

"這個很有關系啊!"

“總之我要關門報警了,再見。”

青年直接伸出手又一次按住我的門,完全無法動彈半分他的力氣真的超級大,我板著我的門和他搏鬥,結果對方卻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還真是有點可愛呢。”

“別說啦,趕緊打電話報警找拆彈小組來吧。”

對方單手抱著炸彈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來。隨即不知道為什麽我甚至覺得他好像挺開心的,可能是我的行為稍微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甚至讓他感覺到有些好玩,"安心,就算是這個東西在現在爆/炸,我也足夠的時間可以將這個東西完全解決掉。

我十分懷疑,但是不遠處的夏油傑倒是嘆了口氣,適時的說道,“沒事情小優,如果是這個家夥的話,那他說的大概率是真的。”

我很懷疑,他明明連拆?彈是什麽都不知道。

因為之前對方似乎也指出我和夏油的互動,我盡量忍住沒有去看向夏油那邊,將目光落在面前青年的身上,皺起眉來確認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自稱為最強的男人,甚至連夏油都會認可他的實力。

這個身材高挑,看上去神秘的青年就這麽隨意的但時候拿著所謂的炸,彈,就這樣笑著靠在門外說道,“所以不是說了嗎,我的名字叫做五條悟。”

“是最強的咒術師。”

"那麽,還是讓我們進入正題吧,你對威脅自己的人有什麽想法嗎?"

聽到對方這麽說,我頓時陷入了沈思,如果說想要我死威脅我的人的話,最近的事件果然就是,“是一個自稱為青之王的家夥吧。”

然後我反應過來,"等下,炸.彈怎麽辦?還拆不拆了?"

“你很在意這件事情嘛。”

“那當然啦。”我忍不住說道,"如果爆/炸周圍都很危險的,又不只是我們的事情。

他拉長了聲音,"原來如此。

隨即對方就這樣伸出手來當著的我面將炸?彈放到我的面前,“來,看好哦。”

我好奇的探出頭來,下一秒,就看到對方雙手合十,砰的一聲宛如變魔術一樣,手上的炸彈一下子就消失了。

然後面前的青年也順勢砰的拍了拍手,然後歡快的說道,“如何,砰的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大為震撼,一臉不可思議。

"難道.……這就是驚天魔盜團!?"

"厲害嗎?"

“哦。是有點。”

夏油傑∶…….

看著不遠處夏油傑忍不住伸出手扶著臉的樣子,我反應過來,"真的沒有事情嗎?"

“安心,絕對沒有問題。”

在得到夏油傑也肯定的點頭後,於是我又開始針對跟我有仇的家夥做排除法了。

除了青之王就是最近見到的那個神秘的金色長發男人了,對方好像也用過炸?彈吧,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冥冥之中可能會和對方再次見到。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甚至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會互相看不順眼。

但是結合最近的事情果然還是,“如果說有仇的話,那我倒是知道該去找誰了。”

於是我給遠在橫濱的國木田先生打去了電話說明了下情況,對方聽到後也表示十分吃驚,"這個家夥,竟然現在還在東京嗎?"

"真是不可思議,莫非是因為他的女朋友的事情?"

嗯嗯,可能是的吧。

想到曾經被我們抓住的佐佐城信子,電話那頭的國木田先生也越發嚴肅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現在的情況就非常危險了。如果不行的話,我現在就趕來東京。”

"啊,暫時倒也沒有那麽緊急,畢竟……."我掃了眼不遠處自稱要來保護我的青年,而且結合對方剛才空手變魔術的樣子,再加上夏油傑的擔保,"目前還是比較安全的。倒是國木田先生這邊還能查到和對方相關的情報嗎?"

“這個,稍等一下,我來聯絡看看。”

很快國木田先生就給我發來了關於對方疑似在東京可能藏匿的地點,對方強調時間很緊迫,如果聯系警察的話估計安排就要很久。於是在得到了情報的我很自然的就緊急趕往了所謂的地點。

當然我也準備給陣平哥那邊說明下情況,結果就在我打算給他打通電話的時候,卻忽然間感覺到電話直接被人給抽走了。

“走吧。”

他笑著低下頭來對我說道,"要來不及了,不是嗎?''

哎,但是……

陣平哥那邊。

不知道為什麽不遠處的夏油傑不知道為什麽很想說點什麽,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對方直接召喚來了上次見到的青年,對方在看到我的時候表情也變得有些苦澀,甚至擦了擦臉上的汗,"呀,所以說五條先生,如果和普通人扯上關系的話,被上面知道……."

“喲,伊地知。”

"啊,所以……條先生。

對方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很快就慫慫的個我們把門打開了,坐上車的我們一下子就陷入了安靜,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這個事情發展的是不是有點快了,怎麽莫名其妙就跟著對方一起去尋找要給我發警告信的家夥。實際上,如果按照正常來說這是不對的啊!

怎麽能隨便上別的車,後知後覺的我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但是想到身側還有夏油傑又稍微有點安心,總之滿糾結的。

如果等下對方想做什麽,我先打爆他的頭,對他們我還是很警惕的。

翹著腿雙手抱胸靠在車窗邊的家夥忽然間開口,“餵,你……很緊張啊。”

“啊……”我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隨即小聲解釋道,“因為,畢竟也是剛剛才認識你們。”

然後我警覺地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想幹什麽?"

“我跟你說,我剛剛已經給我朋友發去信息了,他是知道我定位的。”

青年嘴角微微勾起,“安心。”

這個時候的他反而散發出十分沈穩的氣息,比起剛才看上去浮誇的樣子,在這麽狹小安靜的環境裏對方就這樣側過頭來對我說道,“剛才不說了嘛,會保護你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松了口氣,對方的身材在狹小的車內顯得尤其滿是壓迫感,坐在他左邊的我有點要緊張。然後我們之間就陷入了詭異的沈默。

許久後,我還是忍不住想到了夏油傑古怪的態度和這些奇怪的名詞,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咒術師,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我的問題很顯然讓對方稍微顯得有點吃驚,在前面開車的人也不著自覺的通過後視鏡掃了眼我。

雙手抱胸的男人這樣說道,“你真的對咒術一無所知啊。”

“那你說說嘛。”別B,快說!

“咒術。”對方搓了搓下巴,就這樣思考了下後說道,"你知道詛咒嗎?"

疑惑地看向他,對方繼續說道,“所謂的詛咒就是人類所有情感的集合體,怨恨、恐懼,濃重的情感會催生出不同的咒靈。而與此相對的具備能夠祓除他們人就是咒術師。”

青年就這麽撐著下巴為我繼續解釋道,“所以,大概就是這樣。”

"人類的情感會催生咒靈……."這個其實好想聽說過。

“普通人是看不到咒靈的,能夠看到咒靈的人又分為兩種,一種就是咒術師,還有一種就是能夠看到但是不具備祓除除他們力量的人。”

"祓除……

“簡而言之就是解決掉對方,徹底。”

這個我懂……暴打一頓,武力屈服,甚至生吞活剝,不是。

夏油傑常幹的。

"普通人所看不到的世界啊…….我繼續好奇寶寶一樣的發問,"這麽說,咒術師是為了保護人類嗎?"

那夏油傑為什麽要殺掉普通人,只保留咒術師呢。

對方又一次像是若有所思一樣的看了眼我。雖然戴著眼罩但是我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一些神態和動作,"很意外啊,你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

那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問什麽問題呀。

“那為什麽說你是最強的咒術師呢?”是自封的嗎?

“啊,當然是這樣,只有這一點。”

他對我露出了十分自信的笑容,"是絕對的。

我。

啊,這,所以果然是自封的嗎?

很顯然我們之間的對話讓前面開車的男人都禁不住多看了我們兩眼。

但是對方依舊是保持著沒有說什麽的態度,等到我們抵達了目的地後,就這樣下車甚至幫我們體貼的打開了車門,“喲,辛苦了,伊地知。”

“不,沒什麽。”被誇獎的男人仍然露出有些畏懼的神態,對方稍微退了一步恭敬地說道,"客氣了,五條大人。

我順勢直接轉過頭去看到了我們此刻來到的地方,恰好是一處東京外圍的廢棄工廠,得益於快速的城市化和產業的更新,東京附近還真是有不少這樣荒蕪的地方,這個地方不是,我立刻就聯想到了之前對方同夥出現的地方也是這裏。

甚至因為上次的爆?炸,周圍還被拉上了警戒線。

“這次就不需要布下帳了。”

“知道了。”

帳?

我又像是知道了一個新的詞匯,眼睛就這麽閃閃發光的看向五條悟,青年察覺到我的目光,“果然是對這裏完全一無所知啊。”

很顯然他像是沒有興趣解答帳這樣的東西,被稱為伊地知的男人見縫插針的說道,"所謂的帳,就是在戰鬥的時候隔絕咒術師和咒靈戰鬥的場景,並且能讓現世的人保持心裏穩定的東西,諸如,如果一個人路過的時候看到空氣突然間發生爆炸,樓宇倒塌對他們情緒造成的威脅,很容易誕生新的咒靈。

聽上去讓人覺得非常覆雜,夏油傑對我解釋道,“大概可以理解為一個隔絕的結界。”

原來如此……

伊地知看上去像是有些欲言又止,隨即他小聲嘀咕道,“這次不是送那些孩子去做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我好奇的望向他,但是對方卻不打算再解釋什麽,反倒是五條悟雙手一拍,指著不遠處廢棄的建築叉腰說道,“好,走吧,之後就讓我們去進行活力滿滿地廢棄工廠一日游吧。”

啊,他真的可以嗎?

怎麽覺得性格那麽浮誇和莫名其妙的樣子,完全沒有夏油傑的穩重,他今年到底幾歲呀?

雖然仍然是白天,但是在廢棄的工廠兩側和之前一樣布滿了青苔,還有一些淩亂散落生銹的零件,之前因為爆炸甚至還在周圍殘留了一些深黑色的痕跡。

因為之前有來過這裏,我立刻就打算走到前面去帶路,結果卻被身側的男人很輕松的單手插著兜超了過去,對方直接站在我的身前像是環視了下周圍的環境。

“哎,就是這個嘛。”

"等下,你不是戴著眼罩和墨鏡嗎?"難道還能看得到嗎?

對方像是嗤笑了下,嘴角仍然是微微勾起,"嘛,這個就……

他彎下腰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隨即對我說道,“看上去這些家夥早就知道我們要來這裏了。”

說完後我就湊過去看了下他手上的信件,對方說的很簡單,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就去二樓來找他吧,青之使者。

"所以你到底是怎麽看到的?"

這是什麽漫威的X光線透視眼嗎?我還是好費解。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我每次說完話,對方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好一樣。而且不遠處的夏油傑也有時候禁不住笑了起來。

我∶?

總之就這樣莫名其妙下,我跟著對方踏上了前往二樓的道路,我們兩個人此刻沿著道路走了進去。但是很奇怪的是,周圍似平隨意的散落在地上一些文件。

想起松田哥的教導,我很小心的拿起餐巾紙墊著將東西撿了起來。

“哈?你看上去還真的有夠膽小的。”

"這叫謹慎啦!"

打開後隨意的翻閱了下頓時有些吃驚,裏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都是一些案件相關的內容,從文件上面大概描述赫然是上次鳩山家族的事情。

除了有買通證人外,還有關於當時收買檢察官的資料和情報,從安靜上看成為鳩山情婦的女人似乎因為打算反水而被對方親手送進監獄,不止是這樣,裏面還有一些慘不忍睹的現場照片,是關於鳩山的兒子酒後制造過的車禍等等……

因為實在是太過於孩人聽聞,所以我看了一半就決定等下出去就把等下交給陣平哥。如果是真的就讓這個家夥把牢底坐穿。

“但是真奇怪啊。”

身側的青年則完全不擔心的樣子,直接伸出手從我懷裏拿走卷宗,他掀開眼置隨即的掃了下,"為什麽這裏會有這樣的東西,啊,莫非,這個的家夥和這個家夥有仇?"

回憶起國木田獨步先生說過的話,"青之使徒,似乎是自稱為正義的一方?"

“哈?”

我揚起頭來,恰好看到了一雙非常罐璨的藍色眼眸,那雙仿佛是蘊含著寶石的雙瞳,此刻正輕輕地落在我的身上,在略微有些幽暗的光線中,卻仿佛閃爍著瑩藍色的光澤,半掀起眼罩的青年看著我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

“什麽……”

沒什麽啦,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

眼睛好像沒什麽事情,那他為什麽又要遮蓋著自己的眼睛呢?

感覺咒術師的世界好覆雜哦,完全搞不懂。

苦惱的我還是選擇繼續向內去探索。而剛剛掀開了眼罩的青年則依舊跟在我的身邊,單手插著兜看上去顯得很隨意的樣子。

夏油好像那個表現像是打不過他的樣子,那等下萬一遇到壞人要不要保護他呀。

應該是不用的吧…….

對方疑惑地掃了眼我,"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我皺起眉來拿著資料覺得似乎太深入對方的地盤了,總覺得有什麽說不定在之後等著我們,"我們要不要還是報警啊,等下警察吧?"

青年∶.……

我有些心虛,“就,雖然我是特別事件科的,但是我不配槍的……”

青年·……

不遠處的直油傑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老是要嘆氣。

但是我覺得我還是要解釋下,“這個也沒有什麽辦法啦,我和陣平哥也只是負責調查事情的。”

我越說越覺得有點氣弱,主要是不能讓夏油傑見到對方,萬一被噸噸噸了,"就真的沒有配栓……

"你想說什麽?"

我憂心忡忡的表示,"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幹。說起來,咒術師可以應對這樣的場景嗎?"

我為我等下可能不能很好地保護你而感覺到擔憂,“不行我們還是報警吧。”

他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似平一直在審視我一樣。隨即我就看到這個男人笑嘻嘻的雙手合十,“原來如此。”

“但是安心,我可是最強的。”

啊?

他說完後就當著我們的面直接伸出手推開了面前的大門,“看,就像這樣。”

下一秒,映入我們眼簾的則是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對方在看到我們的時候頓時露出了格外激動地神態,這個臉不是上次見到的那個.……

"鳩山?"

聽到我的稱呼後,對方瞬間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來,這個被綁在椅子上微胖的中年男人哭著喊到,"救救我,救救我啊,這個家夥,這個家夥想要殺死我啊!"

果然是你阿!

恰好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青年,對方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手上還拿著一把手?槍,當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鳩山頓時臉色變得一片雪白,他當著我們的面毫無形象的哭訴求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會了,求求你。”

看著突然間出現的男人,我頓時提高了警惕。而對方卻將目光落在鳩山的身上,隨即擡起頭來對我說道,“你就是上次抓住信子的人吧。”

聽到他這麽說我頓時更加警覺起來,結果對方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安心,其實我並沒有一定要報覆的想法。”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卻看到對方忽然間對我開口說道,“現在還是讓我們簡單的來聊一聊吧。”

“你們看過剛才的卷宗了吧。”

"那麽,你覺得這個世界是怎麽樣呢?"

這個青年忽然間對我開口詢問道,"你喜歡這個世界嗎?"

啊,這是什麽令人感覺到奇怪的問題呀!?

這年頭犯罪分子都變成哲學家了嗎,怎麽上來先問這麽古怪的話。

而恰好這個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身側的青年也像是不經意側過頭來,夏油態也是,先是將目光略過五條悟。

隨即又落在我的身上,仿佛在安慰我不要害怕一樣。而他掃向那個男人的眼神,仍然有如仿佛在略過一個螻蟻。

然後這個青之使徒開口了。

“我的夢想是重建這個世界。”

“毀滅全部愚蠢的家夥。”

"如何,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呢?"

這個夢想,格外的耳熟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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